“我说过，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，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。”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，“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，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。” 但得罪的人也的确不少。

程子同独自开着自己的车，这时，后排驾驶位，一个人从前后座椅的夹缝之间直起身体，露出符媛儿的脸。 她跟着李先生走远，同时也将心神收回来放在工作上。

“我去。”符媛儿走上前。 “有事？”他淡声问道。

秘书摇头，“没有人知道，也没有人敢问。” 接下来她的反应就是将检验单使劲往身后放。

程子同抬起她一只手往上够，他找了一个很好的角度，从符媛儿的视角看去，自己真的将启明星“戴”在了手指上。 这事儿还是得在两个人清醒的时候做，那样才有情绪。